“我就说了，你是最好的学生。”
顾染也不敢相信，她居然在乔墨的帮助下，完成了一首曲子的弹奏。
“谢谢你乔老师。”
“我是不是你的幸运星？”
顾染含着热泪的点头。
看到顾染没有拒绝，也没有岔开话题，乔墨大着胆子靠近顾染，准备在顾染的眉心留下一吻。
而顾染陷入钢琴曲的浪漫中，一时忘记了避开。
肌肤之间，只差毫厘。
睡醒来的顾灿灿，听着钢琴声爬下来楼梯，小孩走的很慢，扶着台阶，一步一步的走。
脚步声打断了两人。
怕摔着小孩，顾染急忙过去接过顾灿灿，一丝的旖旎也被冲散。
顾灿灿一直看着钢琴的方向，乔墨：“这个孩子好像也很喜欢钢琴。”
“你来教教他，就像我刚才教你的一样。”
乔墨让顾染将顾灿灿抱到钢琴上，而自己去给顾染准备晚餐去了。
舒服的时间总是过得短暂。
到了晚上，顾染不得不带着顾灿灿，夜里赶往染色打扫卫生。
乔墨拦住门，“温玖，灿灿太小了，留在家里吧，外面有些危险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乔墨指着钢琴，“我带着灿灿练练钢琴？”
顾灿灿舍不得顾染，但是也很喜欢钢琴，在犹豫之间顾灿灿选择了顾染。
乔墨用灿灿喜欢的钢琴曲，吸引了灿灿的注意，“小孩子的药我已经看过了，有我在，不会让孩子出意外的。”
之前孙姨也答应了自己。
结果还是……
见到顾染还在迟疑。
乔墨发誓：“要是我让孩子出现意外，我就在台风天被大风刮走好不好？”
“不要乱发誓。”顾染拉下乔墨发誓的手。
乔墨拉过来顾灿灿，也许是因为钢琴的缘故，也有可能是因为乔墨给顾灿灿，做了两顿可口的食物。
顾灿灿变得很信任乔墨。
乔墨：“知道你不放心，我每十五分钟给你，发一张灿灿的照片，这样你总会放心了吧。”
“谢谢你乔墨。”
“今天你说了很多次谢谢，我都数不清楚到底多少次了。”
乔墨：“我希望有一天你不再和我说谢谢，而是坦然的接受我对你的好，也接受我为你做任何的事情。”
“乔老师……”
乔墨拿着伞递给顾染，送顾染出门：“记得带伞。”
“有个出门吻吗？”
顾染没动，心漏了半拍。
“没有就算了，路上小心。”
顾染匆忙的走下楼梯，不敢回头去看乔墨。
一种难以言语的信任感。
顾染知道自己对乔墨的情感，不是忠诚的，是基于对哥哥的愧疚与依赖。
她不该也不能有这种情感。
因为是台风的天气，夜晚的染色并没有学生上课。
昨天上课的也只是一些热爱钢琴的普通学生，而非那些将钢琴当做必修课的纨绔子弟，钢琴教室很干净，不用打扫也不为过。
顾染还是将垃圾全部清扫了一遍，才半个小时，就整理好了。
忙完这一切，顾染看着男厕所里还亮着灯，想到今天另一个男大叔可能没有上班，便准备去男厕所，将所有的垃圾全部打包丢掉。
顾染刚走进厕所，隔间第一个门就被关了。
“有人吗？”
顾染敲了敲门，按理来说是没有人了。
壮了壮胆子，顾染用力一推。
没人。
只是门卡住了而已。
男厕所很干净，没有垃圾。
丢了垃圾，顾染便洗干净手，正准备离开，却被人拽住压在了墙上。
顾染没睁开眼，但是那熟悉的雪茄的味道，证明了来人是谁。
“陆柒呈，你放开我。”
“这么快就和男人同居了？”
顾染推不开陆柒呈，只得道：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那么紧张顾灿灿，顾灿灿真的不是你的孩子，而是顾什锦的孩子？”
顾染被陆柒呈紧紧的压制在墙上，胸腔压得很难受，呼吸不过来，乃至整个喉咙都痒了起来，想要咳嗽。
“你疯掉了吗？”
“我和什么人同居，和陆先生你有什么关系？我记得我和陆先生之间有仇有怨，却唯独没有情感的纠葛。”
陆柒呈：“难道不是你喜欢了我16年，像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？”
顾染想起来这16年来可笑的岁月，怒极反笑。
“陆柒呈，人不会一直不变的，揪着过去不放有什么意义？”
若是顾染但凡可以，早一点放开陆柒呈，顾家都不至于到这步田地。
放手？
不喜欢？
多么的可笑。
陆柒呈说出了一个这么多年以来，藏得最完美的秘密。
“顾染，你知不知道你不是顾城的女儿，乐清才是。”
“你这么多年一直鸠占鹊巢，害乐清在孤儿院里受尽委屈，你却享受着陌城第一名媛的生活。”
这本是顾家父子求着陆柒呈，这辈子不要说出来的秘密。
但是看到顾染过上了新的生活，陆柒呈一时口不择言，竟然全说出来了。
说完后陆柒呈也有些后悔，松开了压制住顾染的手。
顾染是会不相信的。
哥哥和父亲，曾是她坚强的全部。
“陆柒呈你为了毁掉我，越来越不择手段了，居然连抱错孩子这种借口都找出来了。”
“乐清在你眼里，就是这么完美而又可怜的人物？”
顾染想到陆薇薇，在顾染入狱前告诉自己的秘密。
可惜不管陆柒呈再怎么在乎乐清，那个女人也不爱他。
陆柒呈看到顾染眼里那一抹嘲讽，怒极了，凭什么怜悯他？
“顾染……”
随即顾染的手机响了，是乔墨的短信，关于顾灿灿有多乖巧听话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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